人。
万幸自已之前没有动她,不然这得多伤身体。
陈彪去找刘淑琴,给翠花要了一条新的月经带。
翠花不会用,陈彪瞧瞧,只能上手。
整好弄好,陈彪气得拍拍她小屁股。
翠花嘟着嘴也不说话,陈彪开口:“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记得,他那几个嫂子每次来例假都嚷嚷这疼哪疼。
翠花摇头:“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颔首:“你去铺被褥,我去烧洗脚水。”
翠花倒是听话,陈彪进来看见炕上两个被窝,有点懵逼。
陈彪看看翠花什么都没说,毕竟翠花来例假了,睡一起反倒折磨人。
洗洗涮涮躺下,陈彪睡不着,翠花也是。
陈彪忍不住摸摸翠花,掀开她被子钻了进屋。
翠花这些年一个人睡习惯了,身旁冷不丁多个人她感到不舒服。
陈彪对她上下其手一番,翠花困了,把自已男人推了出去。
“我不喜欢两个人睡一个被窝。”
陈彪僵住,念在她来例假的份上忍了。
翠花睡着前是一个人,睡醒时,被窝里多个人。
“你怎么进我被窝了?我说怎么睡的一夜这么累呢!”
陈彪瞅着她:“我们是夫妻,以后都要睡一个被窝。”
师父也没跟自已睡要跟男人睡一个被窝呀?
还是师父忘记说了?
翠花想不明,眨眨眼:“是夫妻都要睡一个被窝吗?”
陈彪点头,她又说:“好像不是吧?我看爸妈就是分开睡的。”
陈大山跟刘淑琴都一把年纪了,分开睡是正常事儿。
陈彪都无语了,本想跟她解释一番,想想闭了嘴。
翠花又说:“我们以后也各自睡各自的好不好?”
好个屁!!
陈彪不说话,没答应也没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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