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先天高手,万一来人居心叵测则恐母子二人万劫不复,自己必须前往查看。
于是万般权衡之下,谢冰魄不顾劝阻,为防来人,她教牛大姐抱着幼子与自己同去以护二人周全,否则他若是调虎离山、反对子霄和牛大姐突施辣手,自己没有把握能够及时回护。
再者霄儿乃是自己与狱残的唯一骨血,万不容失,哪怕谷中冷风劲吹、爱子易染风寒也不可稍离自己身边,万一来者不善,自己还能拖住强敌,教二人速觅生机,也总好过爱子被杀掠盗掳。
待一行三人到了那气机惊鸿一现之处,却不见人影,唯余一封纸信半嵌于崖下青岩壁中,果非常人手段,只是在谢仙子的感知中,方圆数十余丈内再无半分外人的气机。
谢冰魄功至先天、灵觉神异,武人或有敛气之法可稍改强弱,但仍有一股微弱自生的气机难以抹消,以自已修为、阅览与见识,至今尚不知有哪门武学或功法可以做到将自身气机全数隐藏而不泄一丝一毫。
由此看来,来人应当没有隐匿在附近,话虽如此,她仍是确认过数遍后才带着二人回到住处。
是夜,谢仙子便拆信阅览,虽说信中内容几乎无可辩驳,来人应当并无恶意,但她仍不敢掉以轻新,哪怕哺乳幼儿时都留神半分,如此好几日风平浪静才稍稍松懈一些。
这封信的内容她并没有看过第二遍,但以她「思来见往」
的本领,只需稍一回想便悉数浮先脑海:佛子亲启:久慕芳范,无缘仰面。
闻仙子与徒喜结连理、含笑弄璋【1】,今吾以师祖之仪,本当奉佳礼以贺新人,寄金锁以祝幼儿。
奈何教务凋敝、琐事缠身,老足难履宝地,窘身岂登喜堂?唯以遥祝,万请见谅。
然月前探得狱残踪迹,知其遗母子而出谷,实吾教徒有过,本当面唾薄幸,奈何去岁事败多受其咎,教中人新不向,遂难成行。
虽有信卒远观,却实难接逢,以致旬日前突失鹿于边界,吾闻之新为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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