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口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掉到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招娣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
蛋黄往里走了两步,倒是方便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事,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啊~呜~”,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招娣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已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看着它。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行为。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而不是通过阉割去压抑它的本能。
如果一个男人,他的家庭要把他阉割了,他绝对是要离家出走的。同理,招娣宁愿把蛋黄扔了不养,也不要阉割它。离了这个家它还有机会再找到其他家,阉割了它再也找不回自已。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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