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哎,白弄了。”蛋黄的头往下一低,往上一拱,就钻进了招娣的怀里。
“你怎么不买条白狗呢?这黑色的狗毛粘在身上太碍眼了。”招娣对一飞说。
“我没打算养它的啊,我只想转手赚点钱,不是你不然卖了嘛。”
“500块买过来,300块卖掉,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一飞摸摸鼻子不说话了,谁能想到蛋黄运气这么差,卖几次都让人送回来了。如今已经马上要一岁了,让招娣给喂的膘肥体壮的,更不可能卖掉了。
“啪~”招娣突然给蛋黄的脑袋一巴掌,原来它趁他们聊天的时候,把鼻子贴着她的裤裆闻。
“不可以!”
蛋黄缩回了脑袋,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亮给招娣以示臣服。它的头侧着朝上,舌头从嘴里漏出来,甩在沙发上,一摊湿的,口水怪。
“这狗猥琐的不得了,我来月经了,它一门心思想要闻我的裤裆。”招娣对一飞说。
“生存和繁衍,动物的本能啊,本能是很难压抑的。”
“那还不怪它了?”
“你多打它几次,它就知道不能这样了。”
“我倒是希望幼儿园也可以让我们通过打孩子,让他们知道不能这样。”
小夫妻在沙发上看电视、闲聊天,蛋黄把鼻子伸进招娣的口袋里。口袋里没东西,招娣也没管它。
“我要喝水。”招娣对一飞说。
一飞去厨房里倒水,出来的时候看到蛋黄半个头都钻进裤衩口袋里了。
“蛋黄在干什么?”
因为来月经了,招娣不想经血弄脏自己的运动裤,回家就把一飞夏天穿的沙滩裤穿上了。裤衩比较宽松,口袋也很大。招娣低头一看蛋黄,这家伙暗度陈仓,在裤衩的口袋里接近她的裆部闻。
“我操!”招娣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把它拎了起来。
“不可以!”招娣一巴掌拍在它的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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