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家招娣常去得小饭店,没有找到招娣。一个人给它吃东西,它很开心的放下伞吃。吃好了又和那个人玩了一会。
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带进了一阵风。
我在这里干什么?
招娣!
它又想起出来的目的,它叼起伞往外走。
“招娣在幼儿园。”刚才那个人说。
这句话蛋黄听懂了,幼儿园,招娣好像说过。
蛋黄在雨中搜寻着,一点招娣的气味都没闻到,它跑了很多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
幼儿园?蛋黄在路边的草地上拉了坨屎,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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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和几个没带伞的同事被雨困住,在幼儿园门口闲聊天。
招娣对她们的八卦已经失去兴趣,她们的生活和自己比真是无趣得很,不值得一听。招娣看着雨幕,一个人瞎想心事。
因为担心一飞被自己榨干,好多天没和他做爱了。
男人真好哄,他以为有了前两次的铺垫,她今晚会让蛋黄肏。做爱时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招娣压根就没想过要和蛋黄跨越那道线。
首先,他们三个都已经得到了满足,目前没必要更进一步。
其次,蛋黄鸡巴上的结真的是太大了,屄都会被撑破,没必要去吃那种苦头。
因为有了体液的接触,招娣绝对不会让蛋黄和其它母狗接触了,甚至是公狗。但作为补偿,它此生的性欲自己全包了,让它爬背,给它口交,但是还是不要做了。
她在高三的时候听私底下传,有个男生,她的妈妈为了让他集中注意力备考不要分心男女关系,会定期给他口交。
她现在就算是在给无处发泄的狗儿子口交。
“滴嘀嘀~”招娣的手机响了,是一飞打来电话。
“喂,一飞。”招娣接通了电话。
“招娣,你带伞了吗?”
“没呀,早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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