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招娣觉有点异样,就尾随了那个女人一段,大家都是遛狗,路又不是谁家的,还不兴我走你后面?
招娣觉得可能是自己被蛋黄干坏脑子了。
她打算回家了,走回头路,又遇上那个女人。
蛋黄看到对面的的大金毛,警惕的挡在招娣前面,对面的金毛也是如此。
两只公狗既没有玩,也没有吠叫起冲突,只是警惕的把主人挡着,擦肩而过。招娣对自己的蛋黄是有信心的,但对面的金毛教养也不错。
招娣感觉脑袋里好多神经元嚓嚓嚓嚓连在一起。
同类!
招娣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转头看向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转头看她,还对她挥手示意。
她发现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发现了她。
我有什么破绽被人发现了?
她低头看蛋黄,它咧着嘴,舌头挂在一口白牙旁边,看着自己。
光牙齿白也不算什么啊?有的人就是闲的,愿意给狗刷牙啊。
再想想,给自己强烈感觉的,是蛋黄和金毛相互警惕着擦肩而过的那一瞬。
它们在守护自己的母狗!
还有,这感觉似曾相识,上一次有狗把主人这样护着的是?
房东!房东是大黄的母狗!
招娣觉得自己的脑袋炸裂,她匆匆的往家赶,怕自己发疯在外面。
大黄得病,房东也传染了。
所以一飞才会去了房东家那么多次,所以房东才会送他两张那么贵的自助餐券。
一飞在确认大黄痊愈前还要去公司化验,搞的这么小心谨慎的。
一飞早就知道!他是在房东家受了刺激,自己和蛋黄玩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兴奋。
招娣的第六感疯狂运转,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好你个王一飞!你受死吧!
招娣回家时,一飞已经在家了。她给蛋黄擦了脚,气鼓鼓的坐在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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