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陌坐在床边便蹭过去,像只黏人的小猫枕着他大腿。
齐陌摸了摸他脸颊,「身子还好么?」
梓恭还没全醒,被他一说才开始觉得全身酸疼不已,下身还很疼,昨夜荒唐的记忆一回流,他立马撑着床想坐起,却被腰间酸疼激得软了身子。
「嗯……朕、朕……」皇上新慌意乱,他最一开始的计画只是迷昏齐陌,在他醒来前就叫人把他送回去说是醉了,结果完全乱了套,自己后来竟还几乎是被做到昏了。
齐陌知道梓恭现下心里铁定是千回百转,实际上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却仍是稳着心绪道,「陛下先沐浴,其他事儿我们缓着说好么?」梓恭点点头,然后被齐陌抱紧屏风后的浴桶,氤氲的水气和暖热的水温,不免让他又犯上一股懒意。
「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齐陌一边说,一边拿着布巾要替他擦拭,被梓恭推开了。
皇上似乎颇为头疼,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调整了下状态,才缓缓长抒口气,又恢复成平时那般不亲人的模样,「将军不必如此,朕自己来。」齐陌挑眉,「陛下嫌臣手拙?」
「朕无此意,实是不好劳烦将军。」梓恭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瞥了眼齐陌手中的巾帕,「给朕。」齐陌看着他,似乎想问点什么,但没有开口,也没有听话的就将东西递过去。
「将军?」梓恭倚在浴桶边,水面恰好到了肩颈下一些,精致的锁骨线条和骨感的肩只露出了一些,便顺着隐没进水波里,白皙的肌肤上头攀附着暧昧的红痕,仿佛诱着人再将红痕加深一些……模糊的水面下是诱人的肉色,齐陌记得自己是怎么按着这副身体,然后狠狠插进去那处隐蔽,还将肥嫩的臀拍得通红。
然而这人现下的语气却如此疏离,好似他们昨夜什么都未曾发生。
齐陌却轻轻勾起笑,「更劳烦的事也劳烦过了,陛下就不要跟臣计较这些。」「……」梓恭那张脸绷不住,他自然知道齐陌指的是昨日的事,羞得想好的话也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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