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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拉虽然背对着弟弟、暂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想到他肯定被这恐怖的历史吓坏了,要姐姐抱抱才能好——话说回来,现在他还敢让姐姐再抱他一次么?他可是戴锁的啊!「那个被你们尊为始祖、世代供奉的那个男人,卑劣地篡夺了本应属于他姐姐的一切,剥夺了她繁育后代的神圣权利——悲惨的女人,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了冷冰冰的修道院,每天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部落男女,却没有一个人能温暖她的心。上古时代的种种美德,随着部落的母权一并陨落;而那座象征着父权胜利的黑杉城,就是一切背德的开始。现在明白了没有,你们都是罪人的后代,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暗影中的女声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这下不仅是基尔,连艾尔维拉也开始感到害怕了。
「而我……我就是那个罪人的姐姐,而且吸收了每一代长女的冤
魂,是黑杉氏历史的背面。要知道,孤独的死灵非常容易消散,我寄居在这棵树上才能维持住自己的意识。诚然,以我自身的力量并不足以引发如此巨大的灾难;然而,弟弟的孽种们在作恶这件事上从不令我失望,同样的暴行在这片土地上一再上演;而我的力量也就在一代代修女那死不瞑目的尸体上逐渐变强,直到可以撼动整座白熊山、以无尽的烈焰为我复仇。」
「好了,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简单。也不必过于伤心,可怜的孩子……岩浆落下来的速度是很快的,你甚至还感觉不到疼,就会和我……融为一体。」
最终判决轻飘飘的,即便是最业余的宗教裁判所,也不会如此草率地处决神职人员。
可怜的艾尔维拉神情恍惚,低垂的双手无助地按在粗糙的树皮上,刺痛感已经不能让她作出回应了。
比起近在眼前的死亡,长久以来的信仰崩塌才是致命打击。
身上那件干干净净的罩袍不再是纯洁的防具,只是一具禁欲的枷锁罢了。
她突然觉得好累。
就在姐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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