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抽出来,连汤带浆的,直接插进上边,你不觉得臭?」
「上边……啊,你不会翻脸?」
「当时我是懵的,全身都是软的,硬是被摁着脑袋,插进去。」
「咬呀。」
「那是我老公,亲老公……但凡换一个人,我咬不死他。」
「男人都喜欢弄……上边?」
田小花想到了弟弟,不由得疑惑。
郑一惠猜测田小花的小嘴,可能还没被开发过,便含煳地用『上边』来代替:「好像是……别人不知道,我老公弄我上边的时候,就会翻着番地玩花样,瘾头十足……而且你想,下边的话猛戳就是,没有什么花样可玩吧?上边可就不一样了,有好多作践女人的法子。」
「这男人啊,只要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脏怎么来,腌臜死个人。」
田小花听的目瞪口呆,略一发散思维,后背直冒白毛汗,她赶紧揭过了这一页:「小野呢,你多留神,别让他学的胡天胡地……昨天,小郭说他射满了一罩杯,还故意放到台灯底下,等着人家看。」
「切,小郭的碗儿?迷你的。」
郑一惠不屑,「我爹也能射满,嗯,我特意摸了底,硬度足够。就是来劲慢,好在持久力强,估计能在你身上鼓涌个把钟头,比老板中用多了。」
「你让你爹鼓涌了?」
「没,找借口给他撸了一发。能自给自足的话,我还会找你换?」
郑存根最近心情大好,好的不得了,要不是怕被打死,都想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狂嚎几嗓子「我爱新冠」
以及「疫情万岁」。
这次的疫情虽然让他收入锐减,可向来与他绝缘的桃花运,却接二连三地砸他到头上。
而今天,竟然又有一整颗桃树也跟着砸了下来,令他大惊之后又是大喜。
对于他这种长相磕碜、身形干瘪的民工大爷而言,年轻时都不敢有的梦想,现在居然照进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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