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惠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他太过消沉,每天都趁中午休息时过来,带上盒饭,边吃边聊,以期开解。
郑存根不停地追问,田小花突然变卦的原因。
郑一惠把能想到的,一一列出,又被郑存根一一驳倒。
郑存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郑一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由得暗自责怪起闺蜜,「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还不挑明了说,属狗的呀。」
郑存根心里没有一点的埋怨。
现在,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补救,怎么再续前缘。
至于说,田小花之前的行为,对他心灵上造成的伤害——那都算个屁。
当务之急,要趁着这股热乎劲还没消退,尽快拿下她,等时间一长,她凉了,他也就彻底凉凉了。
他很清楚,交换之所以能达成,是因为郑一惠和田小花心软性子柔,在阴险老家伙和腹黑小崽子,无耻下流的长期威逼利诱下,为了维系「家」,为了顾全「亲」,为了满足「欲」,而「自愿」
抛弃尊严,「主动」
宽衣解带的。
当然,长时间的封城,让她们欲壑难平——走路吸风、坐地吸土、躺着隔墙吸老鼠——也是重要的前提条件。
他更清楚,以田家姐弟的条件,很容易找到交换对象。
而受自己拖累,父女想找到心动的交换对象,却是难上加难。
若非田小花想在茶花居内部解决问题,他没有一丝染指的可能。
因此,郑存根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放弃。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第二天,郑一惠再来,看到了郑存根的笑脸,笑得很贱,跟哈巴狗似的。
她没好气地拿出一双娇小得像童鞋一样的黑色丝绸绣花鞋,扔给父亲。
他连忙接住,将那比手巴掌长不了多少的纤薄绣花鞋捂到脸上,又是吸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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