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惠断定,亦姐亦母的田小花,断然不能接受,被亦弟亦子的田小野,握住了细腰,骑住了屁股。
再抡圆了扇腚,照直了操屄。
更别提那小畜生,还偷偷打着姥姥、妈妈、姐姐和丫丫的主意,做着「一被盖四代,众美抢独屌」
的白日梦,这触犯了田小花维系家庭圆满有序的大忌。
要知道,郑存根在得意忘形时吹了一句牛逼,要操「支书的闺女」
让「支书当王八」。
都能让田小花立即联想到自家,不计后果地叫停了交换,可见家中的公序良俗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可惜,郑一惠终究不是田小花,她看到的是她的表象,而很难触及内心。
在姐姐的认知中,弟弟除了自己,只对妈妈感性趣。
而且,凭借妈妈对弟弟的娇纵溺爱,以及妈妈对家庭的委曲求全。
弟弟可能只需耍上几次赖皮,就能扛起妈妈的大腿,唤着妈妈的小名,扣住妈妈的柔荑,去携手重游出生路。
说到姥姥和丫丫,那只是大男孩,为了满足幼稚可笑的虚荣心,而胡吹的大气。
「迭代母女花」
不是轻易能凑齐的:「多重套娃屄」
哪是随便能操到的?即使田小野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田小花铁了心不参与进去,那,还是个寂寞。
正如郑一惠所料,田小花清醒后,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气恼到要死,也羞愧到要死。
她的反应很强烈,反击也很凶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银牙一紧,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命根子。
眉花眼笑的郑一惠,将卫生间的门拉大了一些,以便她更全面地欣赏小畜生所遭的报应。
按平时姐弟的关系来说,田小花这一嘴,就终结了田小野前面所有的努力,也给姐弟关系的转变划上了句号。
杜绝了把「亦姐亦母」,变为「亦姐亦妻亦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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