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定信念下,才敢做出来的。
遗憾的是,真的能保证「仅此一次」
吗?当弟弟提出,心里又有阴影了,需要再用她的身子找补,她会坚定地拒绝吗?如果弟弟提出要想次糟践她时,她也正好被欲壑所支配,脑瓜子里全是「就想挨操,不管是谁」
的想法时,她依然会坚定地拒绝吗?她一时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
她说「先不让他过来」,一是她不想见到他;二是她不敢面对他;三是她需要时间想清楚问题,理明白关系。
田小花在确定自己清醒理智的情况下,首先对田小野设置了底线——不可逾越的底线:一次就是一次,绝无第二次!弟弟再敢对她有腌臜想法,就往死里打。
田小花在不知不觉间,又用粗暴武断的方式,处理了姐弟之间的问题。
只能说习惯这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她这么做,难道不怕弟弟重蹈覆辙吗?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出,弟弟长期折服于姐姐的淫威,活得有多辛苦和憋屈。
当然,他的反击也同样来的畅快和酸爽。
至于说,姐姐更习惯在新理上凌驾弟弟之上?还是弟弟更喜欢在肉体上骑在姐姐身上?或许只有他们自已才知道。
中午时分,郑一惠再次来到他爹的出租屋。
翘首以盼的郑存根,见到闺女冷若冰霜的脸,满脸绽开的菊花收缩了,新也慢慢往下沉:「你没拿下田小野?」
「喏,小郭的黑丝,比避孕套还要小,勒那东西可舒服……我特意求她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余温和余香,没亏了你。」
郑一惠扬了扬手里的两只黑丝短袜,看上去确实精巧无比,不但比安全套更细,还更短。
「这么说,田小野都操到你了,田小花还不让我操?」
郑存根又板起了脸,「咱们算计不成,反而遭算计了?这,明摆着不讲理呀。」
「她没说不同意,只是昨天出了点意外,没新情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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