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配合并纵容他去「完成」
那件事,即使她觉得那件事无耻、无理又无礼。
他也曾有过一闪念:「干嘛放着河水不洗船……」
毕竟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太诱惑。
而且,错过了今天可能就永远不会再有了。
可是他爱姐姐,爱到疯狂,不光爱她的身子。
他想占有她;他想征服她;他想糟践她。
但他不是畜生,或都说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畜生。
姐姐伤心了、痛心了都还有可能挽回。
唯独死心了,会让他失去姐姐,永远地失去,那将是他一生不能承受之重。
田小野不敢出声,也不敢下床。
他只有躲在被窝里抽搐、哭泣,像个没出息的孩子。
他曾比男人还要男人地将姐姐掼在脚下,当面踏碎她的所有尊严;肆无忌惮地用代表他雄姿的部位,将她野蛮地钉在耻辱柱上。
现在他却连一个安慰、道歉的举动,都做不出来?!他明白了,他没有男人的担当,还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开始疯狂地恨自己,但无济于事,也于事无补。
郑一惠一气小跑着过去了,嘴里咒骂着某个没良心的小畜生,揭下田小花脸上的安全套,毫不在意地抓在心里。
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看着田小花的脸和膝盖,骂的更凶了。
田小花轻轻说了声「没事」,二人消失在楼梯口。
田小野终是舒了一口气,心下稍安。
郑一惠下来打水拿毛巾时,绕着田小野的床走,像是在躲一滩臭狗屎。
他觉得她做的对。
田小野从茶花居的温暖中逃出来时,漆黑,寒冷,心若死灰。
他快速走进门洞,一声咳嗽,声控灯亮了。
他对刘颖鞋架上一双明显不合季节的性感的细高跟黑皮鞋视若无睹,即使那双高跟鞋内似乎还塞有两团黑色的全蕾丝船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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