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进展:第一次攻陷的,还任他享用;第一次没突破的,仍然没指望。
她管不住他使劲,绑不住他手脚,也叫不停他胡说。
但她也有手有脚,能挣扎会抵挡:他就是拿不下她的另外两个洞;他就是没法将大臭脚伸到她上半身。
他曾认为,她都主动叫他「哥哥」
了,叫一声「老公」
也没什么吧?这两种叫法,本来就没区别。
事实是,当她爽成一滩烂泥时,也不吐口。
郑存根多番尝试和总经后,得出结论:惠,是单点防御,死守一个点的时候,可以通过迂回来突破其它的点。
在一进一退之间,就可以逐一拿下,从而予取予求。
花,有一条完整的防线,外面的一次性全给你,线内的想都别想。
打算通过点来突破线?怎么可能,除非你能一举拔掉整条线。
更为可气的是,田小花的防线,就像在沙滩表层之下,拉着一条绷直了的铁丝。
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下,一旦你触碰到了,突然就能拌你一个跟头。
刘欣然家是真大,也是真暖和——楼房的集中供暖比平房的电取暖要热不少——即使穿个背心短裤,都能很舒服地待着。
只是,室内外温室差过大,出门易感冒。
两家人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吃了一顿年夜饭后。
刘爽就张罗着回家,毕竟她跟刘欣然不熟悉,不习惯。
刘贺明显不想走,刘欣然便以初一逛庙会,初二回娘家为由,留住了妹妹和外甥,把刘爽和刘玮母子送回东城。
「你就那么放心把小颖和贺贺留在朝阳?」
一进家门,刘爽就说出憋了半天的话。
刘玮一愣:「住她姐家有什么关系……老徐头又不跟北京。」
「唉,你呀……」
母亲没接着往下说,话锋一转,「刚才,徐子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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