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过去的既已过去,便不再是你的本心。因为已经无法改变的出身,却报复在现在那些对你好的人身上,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吗?回家看看吧,相信你一定能解开你的心结。”
他刚一说完,高长恭竟跪倒在他面前,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檀羽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高长恭道:“前日里我曾说过,若此番再败,情愿拜你为师。如今我又败了,而且是败得心服可服。请师父收下徒弟吧?”
檀羽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忙道:“高兄何故如此。”
高长恭道:“高某不蠢,只是心中一直郁结未解,在紫柏山这些年,反倒越缠越深。你刚才几句话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之人,某从此心中再无挂碍。”
檀羽听他此言,一片赤诚,只得道:“也罢,今天糊里糊涂收了个比我还长几岁的弟子。”高长恭闻言大喜,又是磕了三个头,方才起身坐下。
檀羽正欲拿酒葫芦替他斟酒,高长恭忙抢过来,说道:“弟子来。”檀羽一声苦笑,只得随他去了。高长恭给自己斟了一杯喝下肚去,方才问道:“师父是如何认识乐安小妹?”檀羽便将在定襄的情况说了一遍。
檀羽又问:“关于紫柏山的情况,你能否再和我详细说一说?”
“师父有问,自是知无不言。不过我是个小人物,许多细节也未必清楚。就我所知道的,紫柏山后面十分复杂,几股势力在这里互相牵扯,他们目的各不相同,有时合作,有时又对抗。所以师父你们在紫柏山才会看到这么多奇怪的事。”
“你知道都有哪些势力吗?他们为什么都会选择紫柏山这样一个地方呢?我第一次和你舌战时感觉到你的所学还有小乘佛教的味道。”
“还不是因为西凉之乱。师父想必也知道,河西之地对于魏、宋两国的重要性。当年西凉之乱,就是沮渠氏想摆脱魏的控制而发动的,弟子从军时也参与了西凉之乱。战败后,西凉乱军有许多逃到了吐谷浑,也有少部分逃到仇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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