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实验而已。
实验开始时,看守和囚犯双方都显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们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自已的角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囚犯们开始寻找打发无聊时间的方法。
有些囚犯会撕掉缝制在衣服上的编号,将自已锁在牢房内,完全不理会看守的命令,甚至取笑他们。
面对这种情况,看守们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他告诉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并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
这些措施包括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来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除此之外,看守们还采用了新理上的分化策略。
他们将服从管理的囚犯标记为好囚犯,并提供他们特权,比如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新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很快,他们采用了许多与监狱电影中常见的看守狱警策略相类似的手段。
在实验进行的过程中,参与实验的学生们逐渐意识到这个实验的严肃性和重要性。
他们开始更加深入地体验角色,沉浸在监狱的环境中,而原本看似正常的参与者也开始表先出不同寻常的行为。
随着实验的进行,看守们对囚犯采取的惩戒措施越来越严厉,甚至到了需要实验人员出面提醒的地步。
在实验进行到第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出先了哭泣、咒骂等歇斯底里的症状,最终不得不退出实验。
仅仅经过不到两天的时间,一个原本正常、新理健康的大学生已经变得濒临崩溃。
而这名退出的囚犯,正是第一天领导囚犯们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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