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妈妈!。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回想起刚才镜头里蛮豹的恶行,也许是对自己对着妈妈丑态自慰的懊悔,此刻的我大声地质问着眼前比自己高大魁梧许多的蛮豹。
「喂,林飞,你搞清楚,他们的意思可是杀了你妈妈,而我呢不仅没有让她断胳膊断腿,甚至给了她一份可以永远活下去的母猪工作,难道我对她不好吗?。只需要受受皮肉之苦,满足一下我的性欲就能和原来一样做你端庄温柔的妈妈,难道不是双赢吗?。」
蛮豹说完竟开始脱起妈妈的衣服,虽然刚刚妈妈赤裸的肉体和淫靡的样子已经在摄像头中被我看光,但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妈妈的酮体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此时对着妈妈动手动脚的还是我的敌人。
「你…你干什么?。怎么又要脱妈妈的衣服…」
我把头扭过去,妈妈从小在我心中便是圣洁伟大的形象,我们的母子之情也是不容情欲玷污的…但是不得不说一切都在今晚破灭了,妈妈的妥协,求饶,屈服的神态与姿势在我脑中不断浮现着,如果人们发现高洁的修女长袍遮盖的是里面最下流色情的情趣内衣,那么人们对她的狂热一定会远胜过街边搔首弄姿的妓女,因为这种有违世俗常理的反差感和摧残美好事物的破坏欲,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正如现在的我,虽扭过头去,嘴里斥责着蛮豹,但眼神却不住的瞟向妈妈的酮体,期待着蛮豹一层层剥开妈妈的「修女长袍」…「当然是欣赏我自己的战利品了,说实话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玩到,为此可是花了不少钱,还打点了不少人,我给你妈妈的付出可比你这个只会在电脑前呆坐着的废物强多了,要不是我把母猪娱雪背回来,明早她怕不是要被你们学校看门的老头给玩了。」
正说着,蛮豹已经褪下了妈妈的连衣裙,看起来蛮豹收拾的也很匆忙只给妈妈换上了日常的一件连衣裙而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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