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鹿皮靴,她全裸了,而且是吊着的裸。
「杀了我吧!」
她已分不出自己是哭抑是苦笑了。
(五)
他没有杀她。
他用刀把缠横枝的头发割断。
她整个人掉入他的怀抱中。
这时,她才看清楚他的脸容。
他脸上竟毫无戾气。
「为什么不杀我?」
她问。
「我很少杀女人。」
她瞪着他,心想:你既不打算杀我,却又削去我的衣甲,究竟你想怎样。
他下一步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他把她面向前方扶至端坐,她感到他的一只手从后绕过来盈握着她的左方乳房。
他的掌很大,把她的乳房完全裹在手心。
她的心在狂跳。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你要先奸后杀?」
他没有作声,先自行下马,再把她拉下来再压在她身上把她的四肢掰开。
她大字形地躺在他下方,感觉到他把自己裤子一部份弄松,然后把那灼热的阳物插入她的阴道!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开始背叛了她。
她当然不是处女,但所有之前的情人都只会尽一切方法讨她的欢心希望一亲芳泽。
可是这男人只依照他的欲望行事,完全没有征得她的同意。
当然,她知道她作为他的手下败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可是,这仍是一种她前所未有体验的屈辱。
这屈辱先转化成愤怒,于是她开始反击,用她的拳头,她的牙齿;他掌搁了她,少许血从她嘴角溢出。
她瞪着他,他却不为所动,继续用力地抽插。
未几,一股热流从她小腹涌向她全身,她不解,她惊愕,然后,她的足踝隔着鹿皮靴勾到他仍穿普皮甲的背部。
她开始放恣地叫床了。
「啊……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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