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匹白马从树林向城走来。
她立即认出那就是他当日骑的战马。
马也似乎认得她,主动和她亲近,亦从来不接受任何其他人骑到牠背上。
她与牠不久就形影不离。
寂寞时,她对牠说话,对牠流泪,对牠忏悔。
每次,马都似听懂她的说话,对她点头。
人们注意到时窃窃私语。
他们怀疑这女战神是否疯了。
但谁也不敢公开这样说。
她也毫不在乎。
她在马背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常常策骑着牠,走过草原,走上山岗,走向那片树林。
在树林中,她可以安憩入睡,她彷佛仍可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爱抚。
就在一雷电交加之晨,那马突然发狂。
没有人可以控制牠。
直至她出先,牠才在她安抚中平静下来。
然后她跨上马背,快步出城。
由于要尽快赶到马厩,她来不及穿上骑服,身上只有薄薄的白色丝质寝袍,没有熊抹缚束的乳房随着马的跑动而晃动,朝前襟望去更可以看到她深壑的乳沟。
如果是别的没女,肯定会招来不少目光和挑逗。
可是她是战神,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所有人都别个脸来,生怕多看一眼也是亵渎,甚至会招来可怕的横祸。
马一团风似的奔驰,她任由牠自主载她前行。
她以为牠会带她到那树林。
可是她错了。
牠把她带到一小丘之端,在那里她可以望见北凉国都,可以望到草原,也可以望到那树林。
她下了马,攀上了小丘之端的一块平坦巨石,把身上的丝袍脱下。
然后她就在石上自渎了。
雷打得凶,电光把乌云密布的天空照亮。
开始有小小的雨点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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