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八十遍,可真到实施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通红。
那陪读拦下了我。
「你干什么呢?」
我差点无地自容。
我说我要请教一道题目,那陪读说她来教我。
其实这道题目我已经钻研透了,她说什么我都应答,最终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失败。
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个陪读追到我的座位旁,热情地对我说,「认识一下,我叫明子,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我茫然地和她伸来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家里没有教导过,和女孩子握手,只可以握指尖吗?」
听到这话,我的脸又涨得通红,羞愧得低下了头。
怜在小时候就非常黏人,一点也离不开母亲。
后来我也被黏上了,母亲总算可以解脱一些。
曾经听母亲说,怜小时候必须一直由母亲抱着,不能放在地上。
父亲很讨厌这样的怜。
不过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不过怜确实是离不开人的一个人,小时候,我去哪里怜都要跟着我,也不说话,连饿了渴了也不说,还是听到她的肚子咕噜噜叫,我才知道要带她回家吃饭,或是去买吃的。
之所以怜能一个人待着,好像就是从那只兔子开始,兔子取代了母亲的位置,陪伴在怜的身边。
不过兔子终究不是母亲,深刻认识到这一点,还是那一天我看到怜缩在床上哭泣,那只兔子扔在一边。
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一直都不会安慰人,小时候,怜的头碰到了柜子,坐在地板上哭,我就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直到怜哭够了自己停下。
我对怜也并不算好,小时候我把她当做我的跟班,可她只是跟着我,并不听我的话,我们经常闹矛盾,比较严重的一次,她抓了我的脸,我把她的布偶兔子拔掉了一只耳朵,不知道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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