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里间壁处滑下。
大字型的仰卧在榻榻米上。
我给那吓得脸无人色的旅馆主人作出了充份的补偿。
那笔钱足够让那老太太不用再操故业也可以安享晚年。
山口组的人用Benz把我送回东京。
旅馆的事他们会处理妥当,就像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也不想知。
我回到了北海道,把我和早苗一起快乐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买了下来。
我也把用来杀死Roberta的手枪带了回来。
原本,我是想在早苗的相片前吞枪自尽的。
但看到她在相片中的笑容时,我改变了主意。
可能,如果我可拥有和她一起时发生的事的记忆,我也可以与痛苦一起渡过余生。
如果真的太难,我可随时取出在抽屉中的手枪向自己太阳穴轰一枪一了百了。
我无需工作。
在银行中的存款足以令我下半世无忧我只是平淡的生活如此过了一年,我开始写作。
意外的是:我的书卖得出奇地好。
那些版权费对我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于是我就把它们都捐到慈善机关了,我今天早上已写了近三小时了,于是就稍停下来让在键盘上的指头稍为休息一下,我望出窗外,看着那辆停泊在那儿的银红色印第安纳。
它不会再在公路上奔驰了,可是我仍经常雇人把它抹油保养得好好的。
这早上和暖得很。
我看到一只小知更鸟在窗框外向我侧着头像正在望向我。
这使我不期然想起早苗而促使我的泪水滑下。
「你为什么在哭啊?」
知更鸟似在问。
我把泪水强吞回去。
「我的爱人,我在想你啊。」
【完】
无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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