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感到同情。
可能他已爱上了我吧。
他给我一根香烟。
我通常不吸烟的,但这已不再重要,于是,我接受了。
他把烟点燃了。
我吸了一口。
「谢谢你。」
我说。
他点点头。
我们到了山项。
那妇人说得对。
在这里真气温较低。
我看着十字架被横放在地。
我下了车,往四周望望大约有数十人前来看我的行刑吧。
不少是带有相机的记者。
我再吸了一口烟,把尾端抛到地上用脚弄熄了它。
坐在我左右的士兵开始脱去我的T-Shirt。
我没有抗拒。
T-Shirt被脱去了,我发觉人们正注视我那无肩带熊罩下的半掩熊脯我把头发上扎成小马尾的胶圈拆了,摇摇头让头发都散下来,虽然遮不了什么。
然后我走向了那十字架。
「有没有遗言?。」
负责先场的军官问。
我曾想过一些口号但在最后决定不想太戏剧化。
「可以让我穿着这个到我在上面才脱它吗?。」
我目视我的熊罩。
他点点头,向为我点烟的士兵给了指示。
我谢了他,接着躺到那木梁上。
我的凉鞋被挪走了。
他们把我的四肢移对了位置。
他们仍用钉的,不过不再使用木锤,而是用电动螺旋刀。
他们把钉钻入我前臂时我咬紧牙根;然后就是我相迭的脚。
「升起来!。」
那军官命令道。
于是我就随十字架升起来把里奥热内奴一城景色收于眼底。
我可以听到相机快门的开关声。
我想明天头条非我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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