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要和弗雷姆对战。
「噶愣~噶愣~噶愣~噶愣~」
栅栏边上一个竞技场奴隶转动着绞盘,通往竞技场的栅栏被拉起。
维休斯将加了盐的蜂蜜水一饮而尽,将罐子砸在地上,拿起头盔转身走进了竞技场。
进了竞技场,维休斯向四周的观众施礼,观众的好感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他能不能活着。
他将短剑伸出指向观众席缓缓转动,他的剑之所向,男人们站起高举双手,女人们拉开衣襟袒露双乳,他转了一圈,如同浪潮在观众席上席卷了一遍。
其中二层观众席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让他印象深刻。
弗雷姆也从另一边走出来,向观众致意,举起战锤如维休斯一般转动一圈。
他的拥趸并不比维休斯少,维休斯注意道那个红衣女人并未站起欢呼,这让维休斯有点小得意。
他们走到一层主席台前。
竞技场有4层观众席,一层的主席团面积小,是官员、顶尖贵族、神职人员的特区。
二层观众席是富豪与边缘贵族、女眷们的所在,三层是平民所在,四层则是贱民、奴隶的所在。
按地位等级划分的十分清楚。
维休斯和弗雷姆伸出右手,向主席台前的高管、贵族们行礼。
城市执政官,站起来……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欢迎西西里总督的欢迎赞美之词,然后一个老年男人站起来向大家致敬。
接着,执政官挥手示意,战斗就开始了。
赢者,获得名声、金钱和女人,贵妇人们在胜利者的胯下就像发情的母畜。
败者,战死沙场,一无所有。
维休斯伸出手和弗雷姆拍了一下手,二人都是身上伤疤累累的百战之士,不管之前的恩怨纠葛如何,下来只有一个人能站着离开竞技场。
弗雷姆(名字寓意为火焰般的战士)是红发高卢人,身高比维休斯高出半个头,一声肌肉蛮结,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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