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借口,他们肯定是想借机彻底独占这个女奴。」
母亲说。
「母亲说得对,二人争执不下,闹上了法庭。法庭上双方都指责对方违约,要求裁判官把女奴判给自已。裁判官询问女奴,到底是谁违约,女奴却说二人都违约在她的体内射精,生下孩子前无法知晓生父是谁。」
基利安说。
「无耻!。」
索菲娅骂了一句。
「裁判官调解,等女奴生下孩子,生父拥有孩子,女奴归另一人所有。」
基利安说。
「很合理。」
父亲点头称是。
「如果这样就结束了,就成不了故事了,他们一定是不接受调解。」
索菲娅说。
「不错。昔日的朋友已经成为敌人,他们如何肯继续共享女奴到孩子出生,他们都说自已没有违约,要女奴指认对方。」
基利安说。
「可是,按照罗马法律,奴隶的话不足采信,除非用过重刑。」
父亲说。
「父亲说得对。当女奴被拔去衣服,我看到她白皙的身体未有过任何伤痕,她得小腹微微隆起,确实已经怀孕。女奴痛哭哀求两位主人不要让她受刑,法庭外的人们也纷纷抗议,我也加入了抗议的行列。可是两个工匠不为所动,坚持已见。」
「可恨!。」
索菲娅咬牙切齿。
「女奴前半辈子逃过的责罚,那天一次补齐。艺术品般的身体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突然血液从她的阴道里涌出来,流的满地都是,她流产了。」
基利安喝酒吃菜,让气氛沉淀一下。
「法庭见她流产,便停止用刑,要求女奴说出真相。」
「女奴怎么说:」
索菲娅追问。
基利安摇摇头。
「她没有说,而是跪在自已流下的胎血中,用血液涂满自已的身体。」
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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