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它姊妹,她们当中有些人有坚毅的眼神,但更多的是恐惧。
我也怕,可是我知道怕也没用。
退缩者死,而且我总不能自己想活而置同乡的姊妹于不顾。
心跳加快,口唇干了涸,不安感在我们之中弥漫。
从远处望去,城东的处有冲天的火焰升起。
『城着火了!。』有人说。
『也有可能是我们的攻城塔……。』『别胡说,扰乱军心,会被斩首的!。』指挥我们女营的队长伦可儿厉声道。
在我们之中,她算是最有战斗经验了,父亲是总兵,兄长也是参将,她也曾随父兄打过山贼,也因此被选拔为队长。
她也是我们当中唯一有战马供她骑策的。
我们都不敢再作声了。
只屏着气息等候命令。
突然,一名副将策马前来,把手中长刀一挥。
包括我们女营的第三阵向东门挺进!。
前方的攻势被挡着了!。
否则不需要动用我们……。
一步一步接近城壕时,我们已可看到不少中箭阵亡的我方士兵。
有身上插有数箭眼睁得大大的,有双手紧紧握着已插入咽喉的,更惨的是箭从一只眼睛射入直贯后脑的……。
『哇!。』有一名年轻女兵崩溃了,丢下刀和藤牌就往后跑。
身为队长的伦可儿飞马追上就是一刀,那美人儿的头就抄上半空,失去头颅的身体仍向前跪了数步才倒下。
『听好了!。这就是临阵逃跑者的下场!。』脸上沾了被杀者鲜血,平日对我们还算亲切的伦可儿这时看来像是一可怕的夜叉。
『唯一生路是在前方。我们的人已攻上了城楼,只要我们跟上了去,就可以把城攻下来!。』战友们半信半疑,不过反正是真是假也没有什么分别,只好怀着她说的是实话的希望硬着头皮向前推进了。
越近城墙,战场上的惨况更令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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