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驭乳经”乃是吾教不传之秘,唯有教主得已驾驭,若是谁会驭乳经,谁就能成为当代教主!”
“你这话自相矛盾,这驭乳经本是正压汝教而生,怎又成为教主专属?”
“所以教主您误会了,这其中有太多的事由您不清楚,若是听我与您讲明,您就明了了。”
“我们乳教并非一教,在乳教创立之时,就因所习武艺不同分为了两派。”
“一派叫育乳派,所习的是育乳心经,这与那其他门派武功一般不二,都是要先练气,再练功,小成十五年,大成五十年。”
“另一派叫乳吞派,所习的是乳吞邪功,那乃是吾教的禁术,传说创教圣女在荒山练功之时,无意被一饿虎钻入乳首之中,自己因练功入神,未加理会,竟把那饿虎乳内化功,没成想这一虎的功力竟比得上几周的修行,故她将此法记下,自己虽有时偷练,但也用的是飞禽走兽。”
“后来被一弟子偷窥,将此法泄露出去,从此另立乳吞邪派,生吞活人化功,为祸人间。”
“您练的那本驭乳经,乃是吾育乳派和武当派共同创立,来对付乳吞邪派的神功,后来叛乱得已平息,这本驭乳经也下落不明,据说是被高人带走保管,以防往后再生事端。”
“如今乳吞教已死灰复燃,我等一直寻找驭乳经的下落,没成想竟在林中偶遇教主,便用了计策将您带了回来,还望教主恕罪……”
少年听罢,心中明朗了许多,但是自己乃是一粗人,怎能带领这一众教徒?
“你们已经知道了乳吞教复兴的事情?”
“吾等早已知晓。”
“那狩乳令在世上流出那么久,你们怎么不出面阻止。”
“回禀教主,我们一直在寻找驭乳经的下落,若没有教主下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少年心中又气又恨,但是毕竟人家教内有规矩,自己也不必反驳。
“但我学识尚浅,不知能否胜任此职,要不我把驭乳经归还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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