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就是历经百年也不会褪色,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喘息声似乎在她张开美腿的一瞬间便粗重了几分,良玉心头微微得意,娇滴滴道“王爷喜欢吗?”
也不待筍色回答,良玉又道“奴婢全身都是王爷的,全身都写满了是王爷的凭据。”说着纤手一拉,将那胸口的护心镜扯下半片儿来,一对傲人的白兔儿立时便蹦跶出来,却瞧见那粉嫩的兔鼻儿上被人穿上了金质的小环来,环上还挂着金属的吊牌,筍色伸手取那牌子,见那牌子上书“属江武王筍色”的字样,又抬头见女子含情脉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男人下体立刻胀大起来,“良玉,你真是太懂本王了。”语罢男人胯下腰间齐齐使劲儿往前一挺,那杆长枪便如龙入江笔直朝那花心儿挑去。
“嗯……啊……”筍良玉花心被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般,娇躯似那花蛇一般扭动个不停,花心吞吐躲闪,长枪却笨重屡屡挑空,这下却惹那厮脸上无光,双手狠狠把住良玉的腰肢,良玉心知王爷脾气,只好强忍那挠心的刺激唇间的娇喘却又大声了几分,一双美腿绷的笔直,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软肉同那淫水翻倒个不停,酥熊前的吊牌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夹杂了女子的喘息响彻整个花园。
男人乘胜追击,双手朝前一伏,将那对白兔儿掌在手中,指缝间正好将那兔鼻子露出,良玉双目迷离,费力的转过俏脸,半吐着杏子“呜……呜……王爷……”浓情蜜意化作那扉间一抹抑制不住的霞红,女子正是晴好时,可奈厮人,那厮一手掐住良玉的俏脸,将那没貌掐的变形,良玉一时咽喉受阻,香涎便顺着红唇溢出,将那厮的右手惹得粘稠,女人杏子被弄得受惊,一整个吐在外边,收也不是,进了不是,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模样,也是,任哪个女子动情时索求爱人的轻吻,得到的却是如同亵玩一般的欺辱,都会委屈落下几滴泪来吧。
良玉内新暗自苦楚,却又见男人见自已这副模样反倒兴致勃勃的样子转念便又配合着如同街边的狗儿般扰动杏子,金律玉液便丝毫不加收敛得涂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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