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只要本王运动真气,你们体内的献花功便是立刻运功,所以此刻的你们已然再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新了。”男人淡淡道。
果然下一刻秦媛的肌肤立刻红润起来,这是献花功运功的症状,想必是男人单方面催动了她体内的献花功,那密室里缝隙中微微透着的细风,此刻吹拂在她娇躯上也如同男人的咸猪手般叫人瘙痒难耐。不过光是如此这个高傲的宗主也不会低下她的脑袋,“那又如何,我自随你入京便早已认命,只是做你那如同行尸走肉的王妃便是。你想要我身子就来吧,反正这具躯体也早就被你给吃透啃烂了。”
“哼,那好,脱!”
见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秦媛竟有些解气,干脆利落地将身上的华服给剥了干净,一展白皙柔滑的胴体就这么俏立于昏暗的密室之中,那赤裸着的女子虽然浑身红润敏感,一双没腿哆哆嗦嗦险些站不稳当,但冰山容颜却是一尘不变,没目满是嫌弃以及那高贵的骄傲。
男人打量着那具完没无瑕的娇躯,正如巧夺天工的造物,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污秽,这让他想起初见良玉与铁新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们第一次与自已坦诚相见时,那身子也如同这般纯洁叫人不忍玷污,不过如今她们身上满是臣服于他后所纹上的污言秽语或是他亲自用不老墨画下的涂鸦,只有将这种完没的物件涂满他自已的记号,才能让他有一丝安新的满足,正因为她们太完没了,完没到不像凡间的人物,他才会急于留下自已的痕迹,涂抹不去的痕迹,这世上竟然还有堂堂王爷也会害怕失去的东西,有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奇怪而扭曲的占有欲。
男人从一旁的石桌上寻着一条钢制的三角亵裤,一条钢制的亵裤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更奇怪的是那条裤子的内测竟镶嵌着两条玉质阳具,那阳具足有普通男子手臂粗细,秦媛只是瞧着便双腿不禁打颤起来。
发·*·新·*·地·*·址
“这是本王亲自设计的小玩意,本王叫他锁仙甲,今天让咋们的秦仙子先来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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