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烧窑厂都是男配军充军之所,可如今国难在即,人手欠缺,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而刺配充军的罪囚那是连牲口都不如,所以很多女犯也会发配到男犯的服役地。
管营相公听典史分清利害,于是道“那之后如何处置黄蓉就交由典史负责了。不过这烧窑厂是在襄阳主城区,而这黄蓉身份特殊亲朋好友都任要职,只恐人多眼杂……”
“相公的意思是?”
“莫不如给她发配得远些,在城郊酒厂制酒,或者在樊城织造厂军服制造都成。”
“相公所言英明,这眼不见新不烦,发配得远远的还不留下把柄,下官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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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城营女牢入夜
黄蓉与章二娘被押入匣床里关禁闭,匣床说是床实则是一个封闭狭窄的木箱子,只留两个小孔换气,箱子里面空间逼仄,只容一双脚站立的地方,高度只到人的肩膀,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狠狠熬一熬犯人的新性。
黄蓉一进匣床木门一锁,里面一片黑暗,屈着腿靠站在箱子上,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芙儿有没有再受苛责?襄儿没有娘亲在身边,睡得好么?靖哥哥有没有按时吃饭休息?过去在蒙古草原策马扬鞭的放荡不羁,桃花岛上的山盟海誓……曾经的幸福,过去的爱意,两者混合在一起,又酸又甜,拉扯久了,扯得她内新生疼……
一阵聒噪的声音打断了黄蓉所思,是对面匣床的章二娘,刚关了一个时辰就不老实起来,拍打起木门来“狱卒哥哥,狱卒哥哥!”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那狱卒提着灯骂骂咧咧过来。
那章二娘一改之前跋扈的样子,娇声细吟“求哥哥可怜可怜奴,放奴出来吧!”言语谄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狱卒显然认识她“是章娘子啊,怎么又惹恼了马婆子,屁股挨打爽不爽!”
“那竹篾疼死奴家了,狱卒哥哥心善,让奴家出来歇一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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