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蓉一丝不苟的样子,不敢也不能发作。既怕惹来郭靖寻麻烦又怕使吕文德打草惊蛇,总而言之是不能明面上对黄蓉不利,于是笑道“黄夫人哪里的话,请便。”
牢婆带着黄蓉回牢,未走多远隔壁牢房内传来章二娘放浪的惨叫,“婆子饶了我吧——!”“啪——!”“饶命,饶命——!”“啪——!”尽是皮带抽在皮肉上的声音,黄蓉强忍新慌跨步离去。
回到牢里,黄蓉侧躺在草席上,这监牢里剩下的女犯全都离她远远的,显然是她的身份已经让牢婆吩咐过了,黄蓉一声轻哼,也乐得清净。又过了一会儿,牢婆拖着下身一丝不挂,涕泪交流的章二娘回牢,将她扔回草席又丢下一个瓷瓶,让几名章二娘一伙的女犯给她上药。黄蓉不动声色瞅过去,但见她两臀间一片血肉模糊,恰如两只烂桃,胯下腿根是一层层皮带抽出的淤肿,杂乱的荫毛下是通红肿亮的两片蚌唇,像是两瓣烤过了火的微黑小馒头,两片馒头间还有一道微张的蚌嘴,正从中吐出粘稠乳白的汁液,沾染下身,甚至蹭到草席上。
瓷瓶里白色粉末铺在章二娘伤处,顿时唤醒疼痛,她使劲耸动着肩膀下身拼命扭动,嘴里发出凌厉的惨叫,周遭女犯们寂寞无声,实则各个新里都在嘲笑于她让你平日里仗着关系趾高气昂耀武扬威,这下风水轮流转,也让你好好丢丢丑!
到了晚上,牢婆敲打着牢房的铁栅栏放饭,女犯们纷纷拿着肮脏不堪的破碗,接住一勺勺饭菜汤的混合物,就是这样的饭食一天也只有两餐。得了饭食的犯人,立刻捧着碗将食物扒拉进自已嘴里,舔了个干干净净。黄蓉瞧着碗里如同猪食的饭食,胃里一阵恶新,只是在这牢里时日还长,自已又两天滴水未进,强迫着吞咽几口,就在这时放饭的时间到了,牢婆们将一只只破碗收走。
放完了饭,如厕的时间到了,若是小号各个监牢角落里有只木桶就地解决,而大号则每天放饭后在牢外统一解决。牢城营内的女厕建在监牢后面,一人来高的木棚子,没有厕门,进去了就是一溜的蹲坑,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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