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镇上……」
荒宝只觉得和二女之间彷佛隔着几层厚厚的棉被,白芍师姐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越来越远,忽然新脏就像要从熊腔里蹦出来一样猛跳了几下,他的意识也随之坠入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荒宝再次睁开眼,却发先自已躺在脏兮兮的土地上,月真正拿着手绢细细地帮他擦汗,独不见了白芍师姐,他侧过头看了下,飞撵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此时正值农闲,路两边都是麦田,麦苗的青绿之色一直延伸到天边,第一次见识天地的辽阔,他渐渐从慌乱中平静下来。
月真喜道:「你终于醒了,先别动……」
荒宝用手撑着地想要坐起来,身子刚起来些便觉得眩晕再次来袭,手臂劲力一松又要躺倒下去,只是没倒在预想中的坚硬土地上,背上感觉软软的,却是靠在月真怀中。
月真责怪道:「说了让你别动,大师姐说你神思耗损太重,需要躺着多休息一会儿。」
背靠在月真熊前两只柔韧而有弹性的肉垫上,荒宝舒服的直叹气,哪会舍得再动,慢悠悠地道:「我昏过去多久了,怎么不见大师姐。」
「没很久,也就一刻钟不到吧,本来以为是有邪祟侵入,结果飞撵刚落到地上,你看上去就没那么难受了,大师姐说可能刚才这附近出了什么事,就去了那边镇上打听。」
顺着月真指的方向看去,一二里之外确实有一个不小的城镇,二人此刻所在的这条路,便是通往那座城镇的大路,时不时会有人经过,那飞撵实在有些扎眼,经过的人没有不往这边看的,甚至还有人对月真荒宝二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荒宝依旧躺在月真怀里,既然月真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多说什么,大师姐所说应是不错,再厉害的邪祟也不能当着大师姐的面袭击,甚至还能不被她察觉,荒宝在飞撵上昏倒前一瞬,隐约察觉到来自飞撵下方的呼唤,即使是现在也能不时有感应,就来自正南方。
荒宝坐起身看着月真:「咱们去找大师姐吧,我知道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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