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怪也有才,就我傻呗。」
白芍曲起葱指轻轻敲了下荒宝的头,寒着脸道:「亏我心疼你不能修炼,才和你讲了这许多,你倒不领情,罢了罢了权当说给牛听了。」
蓦得挨了大师姐责骂,荒宝也是心中有气,索性转过身子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大师姐。
沉默不久,荒宝便被月真那边吸引注意,原来月真不知何时却坐在了对面角落里,虽然宽敞的车厢中间,香炉里升腾起的缕缕青烟将月真和他隔在两边,可依旧能隐约看到那风残紧挨着她坐着,两人并肩而坐中间只剩下一条极窄的缝隙,稍有动作便可能有肢体接触,想来应是风残一点点向月真靠近,月真不好意思明说,竟被他逼进了角落里。
虽然明知当着他和白芍大师姐的面,风残不敢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可荒宝心里隐约觉得,让风残有所忌惮的不过是大师姐一人,如若大师姐不在,只怕他就不只是找月真搭话这么简单了。
如果自己不是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便不会如现在这般憋屈了,想到此处,荒宝把心一横,又转回身面对大师姐,低声道:「大师姐,我想明白了,死马当活马医,你就把那法子教教我吧。」
白芍冷哼道:「瞧你说的,倒像是我上赶着求你学似的,你先把上身衣服撩起来。」
荒宝紧张地护住肚子:「掀我衣服作甚,若让月真看到,又要骂我了。」
白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怕她骂你,就不怕我不情愿再教你么?」
荒宝悄悄瞄了一眼角落里的月真,见她虽是默默坐在那里一副明艳端庄的模样,对身边的风残不多理睬,可对他言谈举止中显露无遗的亲近之意,却也没有表现出反感拒绝,这让荒宝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不过因没地方住,在大师姐院里留宿一晚,就要被她念叨个没完,她和一个陌生男子这般亲近时,可曾想起顾及他的感受。
思绪至此,荒宝索性将护着衣摆的手挪开,他此时也想通了,向大师姐学道法不就是为了能保护月真,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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