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帮高三的学长,已经走上了成人社会的灰黑地带。
「你们那个学姐逼是真的紧,」
大修常这么和高三生勾肩搭背,「什么时候咱们再药她一次?」
他们说那些没有道德意识的话,我们同龄人只是暗自听着,私底下讨论,权当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许多人不喜欢大修,畏惧他,我明白,但在一些场合,我们又拿认识大修当作谈资。
我们拿他当作猎奇趣闻,炫耀自己见过世面的同时,还有点自己仍在正途上的庆幸和优越。
与其他人相比,我对大修更加了解。
因为他同时是跟我睡一个寝室的舍友。
寝室里一共三个人。
我睡下铺,大修睡上铺,我俩靠窗,还有另一个叫小骆的舍友睡在门口。
小骆和我是发小。
他妈妈,陈阿姨,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
多年来,她们的关系形同闺蜜。
一般宿舍有六个人,我们的却只有三人。
三个人排在姓氏拼音的末尾,彷佛是上天的无意安排,是多出来的学生,最后被分配到宿舍楼最偏僻的角落。
早在最初,我和大修没有矛盾。
直到一天夜里,他那张道德败坏的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叼难起小骆。
「今天来教室的那个女的,是你老妈吧?」
大修回忆陈阿姨的外貌,「屁股很翘的那个。」
毕竟舍友一场,就算活不到一个世界,大修跟我也有过交流。
但跟小骆,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小骆生性胆小,端正得像张白纸,大修看不上这种人。
然而,他分明连作弄小骆的兴趣都没有,一上来的谈资,竟是人家的母亲。
「你妈那身裙子,勒得真紧,」
大修淫秽地说,「屁股缝都出来了。」
小骆的床铺上没有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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