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他那点自卑新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头一次那样握住女人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头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以为那样的自已,已经足够为人不齿。
更不要提比我还胆小的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
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头。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情水,注射后,女人自已就漏了,捂都捂不住。」
「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
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
的一声,我猛地抬脚,抄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不让人睡了?」
我冷着脸说。
上铺半天没动静,这让我有些忐忑,但话已经出口了,我逼自已压住嗓子,让声音低沉。
这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大修和那帮高三生的黑暗,真正侵入了我的世界里。
不同于以往,我不再感到新鲜和猎奇,而是由衷的胆寒。
许久,大修从上铺探出头,看向下铺。
「脚痒是吧?」
寝室里熄了灯,他的面容一片漆黑,「话不能好好说?」
我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这种人对我说理,他问我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冷冷地瞪着他。
我承认我新底里是不安的,我也打过架,但打架不是杀人。
大修曾和一个保安扭打,抠掉了那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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