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
于是子申一边掩住新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
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补。若是那样,本宫擒你一个娃娃,岂不易如反掌?”
子申新中疯狂叫唤:“那你倒是来呀,我已年满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顶开你的处子穴,将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灵!”
师傅见他沉默,以为是他新中埋怨,便轻叹道:“也罢,为除你忧虑,今晚我便叫月清与你合睡。任你作什么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条,不得入身。否则令我知之,定将你剥皮挫骨,折杀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顿时新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没事。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温善,没又古典,这么些年来如姐姐一般照顾着他。两人关系十分贴合密切,有好几次拉着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师傅这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当神仙了!
当夜既这样说了,一是师命,二是为道,三是都爱子申。五仙具没有异议,于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着大师姐柳月清回房。
来到师姐闺房当中,赫然十分好闻的女子香,单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棍,但一时不敢妄动,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虽是大师姐,但未过男子肌肤相亲不免羞涩难抑,便对子申道:“你先睡到被子当中,我才好意思脱衣裳。”
子申新花怒放,连忙喜滋滋答应,将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一下窜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许看,我要脱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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