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联系过伢行,这几日便去采买一些奴仆回来……」
「府里丫鬟倒也够了,只是粗使仆役小厮少些,挑些身强力壮、身体康健的回来……」柳芙蓉欲言又止,随即说道:「总归要安排妥当,不能寒了大妹三妹的心思,尤其大妹一家失了顶梁柱,咱们更得小心照拂,不能令他们受丝毫委屈!」
「眼见县试在即,府试院试也要开比,老爷公务繁忙,家里家外一应事务,还要诚叔多操心些才是!」柳芙蓉端起茶碗轻啜一口随即放下,笑吟吟看着老管家岳诚。
岳诚连忙起身答道:「老奴职责所在,还请夫人放心。」
送走岳诚不久,却听丫鬟来报,说是岳溪菱求见。
柳芙蓉赶忙将小姑让进屋中,笑着说道:「三妹今日怎么得空,想着过来看我了?」
岳溪菱只在乡下为父母守墓,寻常时节很少回来,当日许鲲鹏暴死,岳溪菱回来陪伴姐姐,一直住到现在,只是因为许鲲鹏之事诸多蹊跷,姐妹俩与柳芙蓉似有嫌隙,平素甚少来往,如今突然来到,柳芙蓉自然好奇。
岳溪菱笑笑说道:「嫂嫂容禀,妹妹在此住得乏了,便想今日辞别兄嫂,回乡下继续为父母守墓。」
柳芙蓉温言笑道:「菱儿这般孝心,我这做嫂嫂的,自然不便劝阻,只是你大姐初经丧子之痛,眼下若你不在,她悲伤难制,却是如何是好?」
岳溪菱摇头说道:「事已至此,悲伤何意?养子不教,早晚落得如此下场,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劝过,在与不在,倒是没甚区别。」
柳芙蓉轻轻点头,笑着说道:「我也只是提醒几句,菱儿若执意要走,嫂嫂为你准备车马便是!」
吩咐丫鬟下去安排车马,柳芙蓉又道:「菱儿身下幼子,却不知如今身在何处?若是我推算不差,过了这个年,怕也要十四五岁了吧?」
说起爱子,岳溪菱不由心中一动,展颜笑道:「已是十五岁了,去年别时,他还在山里随他师父学道,年前却听说已然下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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