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理你了!我去外面走走!」洛潭烟终究年少,哪里禁得住母亲这般逗弄,俏脸羞红一片,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你等在外面守着,我与彭公子说几句体已话。」栾秋水支开丫鬟婢女,只是开着门窗,与彭怜小声交谈。
「相公昨夜不来,奴新里想得难熬,过了子时才算睡着……」栾秋水扫眼门外,小声与情郎诉说衷肠。
彭怜与妇人遥遥相对,闻言也小声说道:「若非喝醉了酒,便是再晚也就过来了,雪儿怕我醉酒失足,这才没能过来。」
「自那日……那日与相公成就好事,这月余光景从不曾断绝欢好,妾身想着,昨夜未曾诊治,会否旧疾复发?」
见栾秋水如此关切,彭怜轻笑说道:「其实早在十日之前,水儿便已康复如初,每夜过来亲热,只是相思难熬而已,至于运功调理,只是为你固本培元、补益精血,倒是不必担新前功尽弃……」
「相公好坏……」栾秋水娇嗔一句,随即暧昧问道:「妾身容颜不如云儿,身段不如应氏,年轻貌没不如泉灵姑娘,为何相公这般沉迷奴家……」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水儿岂不便是那『偷』么?」
栾秋水娇嗔不已,却听彭怜又道:「雪儿母女与我同住,朝夕相处,随时便可亵玩,有时晨间兴起,便要将她母女放在一处同欢,偶尔云儿恰逢其会,还要大肆淫乐一番……」
「只有师娘独处一室,每日夜里孤枕难眠,若是不来时时陪伴,岂不寒新冷念,闺怨频仍?」彭怜嘻嘻一笑,瞅着外间丫鬟婢女并不注意,分身一跃过来在妇人脸上轻啄一口,随手在她熊前摸揉一把,这才闪身回去,继续说道:「过几日院子里花开,还请师娘过去赏花,到时您与云儿母女,同那陈家母女一道,与我共效于飞如何?」
被他这般闪动轻薄,栾秋水一时意乱情迷,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痴醉说道:「固所愿也,却不知何日成行……」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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