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的沧桑之感,叹息一声说道:「圣教苟且至今,复国已然无望,便是找到当年所留宝藏,怕不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白衣女子闻言一愣,随即说道:「娘亲这般言语只对女儿讲得,切莫随意与旁人说起。」
她打马前行,与黑衣女子并辔而立,轻声说道:「圣教如今暗中蛰伏,只待天下大变,就要乘机而出,到时夺取天下、光复故国,亦当不是难事……」
「眉儿通读经史,可见历朝历代,谁人曾亡国再复?如今时过境迁,匆匆已是百五十年,谁还记得前朝余荫?尤其王朝覆灭,其因便是离心离德,莫说你我,便是教主,与前朝又有何关联?」
「真若本朝帝室失德,到时天下纷争、群雄并起,彼此征战不休,圣教不过其中一支,真能轻易取了天下?」黑衣女子语调幽幽,言语之中满是深沉之意,她转头目视爱女,柔声问道:「吾儿素来心中良善,若是当真到时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路边饿殍遍地,果然便是你所愿见的么?」
白衣女子无声摇头,良久才道:「若依母亲之意,岂不……」
黑衣女子摇头说道:「为娘身陷泥潭,早已不可自拔,但你却是不同,趁着青春年少嫁个良人过些太平日子岂不更好?当今天下四海承平,圣教却意图颠覆制造良机,如此置生民于水火,吾儿为其竭力奔走,不怕铸成大错么?」
「你我虽非亲生,却也情同母女,为娘言尽于此,你且好自为之吧!」
白衣女子沉默点头,半晌才轻笑说道:「母亲嘱咐,女儿记住了,只是此番前来府城,母亲是否有意见见我那便宜爹爹?」
若是彭怜在此,自然便知那黑衣女子正是练倾城,便是白衣女子,与他也有一面之缘,正是练倾城义女练娥眉。
练倾城轻笑说道:「若是机缘凑巧,自然要见上一见!阔别至今,为娘体内气息渐趋杂乱,只靠平常调息,总是事倍功半,能与彭郎欢好双修,总好过我自己这般苦苦捱着。」
练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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