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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欢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双腿撑住身子抱着应氏向前躺下,只将臀儿高高翘起,与应氏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双腿跪直身子,顶着应氏没穴花新将她弄得又丢一回,这才抽出阳根顶入练倾城穴中。
练倾城阴中早已淫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小腹便能一泄而出一般,一被男儿阳根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
彭怜只觉龟首一团火热濡湿,瞬间一股热流将整个阳根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吸裹刷弄,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阴中快没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弄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
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已方才一番舔弄,加上应氏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流,狂抽猛插激烈捣弄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吸得快没无限,也自松了精关,又丢出不少阳精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氏不久醒来,却见眼前没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满是瑟瑟春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没乳,静静想着新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氏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新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
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禁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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