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秋水面上春情弥漫,只是含着情郎阳龟仰首而视,双目不住开合,神情柔媚乖巧,满是取悦之情,她闻言轻轻点头,又吞吐良久,这才吐出阳龟,不顾嘴角流出涎液,娇嗔说道:「妾身就是舍不得相公将精丢在潭烟身上,这才进来打断你们的……」
「小淫妇!」彭怜一把扯起美妇,将她按在书案边上,一把撩起襦裙下摆,却见一双白净玉腿赫然显现,栾秋水此来竟是未穿绸裤,不由大为惊讶问道:「岳母大人便这般光着屁股过来的么?」
「是……连日来有相公补益,奴这般穿着也不觉着冷……」栾秋水满脸娇羞,闭目娇声说道:「淫妇想着这般穿着,若是相公得便,岂不便能欢好片刻……」
彭怜被她如此春情诱得情难自禁,扶着粗壮阳根对准美妇牝户径自刺入,只觉一阵火热滚烫、汁水淋漓,轻呼口气赞道:「师娘这牝户真是人间至美,徒儿可是怎么都肏弄不够!」
「相公若是喜欢,淫妇愿每日都这般自荐枕席……」阴中骤然饱胀,栾秋水已是语不成声,娇喘吁吁求道:「只怕潭烟去而复返,还请相公快些……」
彭怜与潭烟亵玩良久,此时看妇人如此风骚,也是心中急切,闻听栾秋水如此相求,便拉住她白嫩玉手,大力抽插肏弄起来。
他身体强健又有神功在身,全力施为之下,岂是栾秋水一人所能承受?尤其栾秋水身躯敏感,平素每每不堪挞伐,还要女儿过来救场,若非今日占了小女早与彭怜调情良久的便利,只怕难以哄出彭怜阳精来。
两人情投意合,阴差阳错之下,栾秋水最先丢了身子,彭怜则随后不久便也丢了阳精,果然少年丢精前抽了阳根出来,将浓稠精水淋了妇人满脸才算。
栾秋水面颊潮红、额头微湿,沉醉良久这才睁开眼来,只觉面上黏糊糊一片,这才坐起身来娇声嗔道:「相公好坏……眼下云儿不在,这般丢在脸上,谁能为淫妇舔净?」
她伸出玉指将脸上阳精勾抹擦拭送入口中,神情娇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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