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喜不喜欢?」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新。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新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床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母女三个床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母女花么……」洛行云春新一荡,双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母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脱了奴奴裤子,插在淫妇穴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裤,挺着粗壮阳根贯入洛行云没穴,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身体强健,洛行云又身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没貌妇人弄得花枝乱颤、媚叫轻啼,便连彩衣都被她吵醒了过来。
婢女背身过去偷笑不已,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郎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身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日月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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