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嫁了过来,您便搬来与我们姐妹同住,家里财产家业如何,却又与您何干?」
栾秋水闻言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她与洛高崖几无情分,若非惦记一双女儿,只怕早就撒手人寰去了,如今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如死后重生一般,哪里还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她心里一直坠着此事,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起身匍匐趴在情郎身上,乖巧献上香唇任情郎品咂。
母亲柔媚婉转,女儿妩媚风流,彭怜与母女两人又是一番温柔缱绻,这才相拥而眠。
自此日起,栾秋水与洛潭烟便住在彭宅,日里赏花闲坐,夜里尽情欢愉,一时毫不得意。
彭怜仍是每日里读书写作、习练文章,与洛潭烟彼此切磋、雕琢文采,或三日或两日到洛府拜谒,由洛高崖指点学问、斧正文章。
洛高崖文坛宗匠,又将彭怜当成未来女婿,自然倾尽全力毫不藏私,彭怜身在其中,有时难免心生愧疚,只觉自己亵渎师母、淫人妻女,实在大逆不道。
偶尔将此心思说与栾秋水母女,却被三女一同嗤之以鼻,栾秋水羞涩矜持只是笑而不语,洛行云却说彭怜与母亲相遇在前拜师在后,自然算不得数;洛潭烟却说自己与彭怜两情相悦,彭怜与母亲又有救命之恩,哪里称得上一个淫字?
世间诸事大抵便都如此,身处境地不同,所见自然不同,尤其利益相关之后,自然不肯轻易更正。
有日夜里欢好过后,栾秋水依偎彭怜怀中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只劝彭怜莫要胡思乱想,既是为人弟子,便行弟子本分,用功读书,求取功名,而后光耀师门,到洛高崖百年之后,为其养老送终、守墓尽孝,如此便已足够。
至于她与彭怜之间,不过女婿孝顺岳母、弟子相救师娘,如何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不过细枝末节、无关紧要,不过「各行其是,各奔前程」而已。
彭怜于是豁然开朗,心中羁绊尽去,于洛高崖更加恭谨尊敬,与栾秋水母女却也更加彼此相得、尽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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