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应氏一道握住情郎阳物,彼此默契配合套弄起来。
「相公这般不避寒暑,实在让人羡慕至极……」应氏干脆撩开情郎袍袖,用半裸熊脯凑到少年身旁,只觉彭怜身上温润平和,丝毫不见暑热之意,不由啧啧称奇,情不自禁在上面舔弄起来。
妇人这般大胆,倒是将亭中诸女羞得面红耳赤,只有泉灵沉溺棋局未曾发觉,其余女子俱是羞不自胜,想看却又不敢看。
亭外脚步声响,洛行云信步进来,一眼便看见彭怜与母亲婆母白日宣淫,不由嗔怪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不怕被人撞见么?」
应氏抬头笑道:「怕谁撞见?内院前后门都锁着,不是咱们传召,谁敢随便进来?」
彭怜倚靠栏杆,双手在栾秋水应氏身上逡巡,也笑着附和道:「你两位娘亲都在这里,云儿岂能独善其身?过来给为夫舔舔!」
洛行云面色一红,吩咐说道:「翠竹珠儿,你们去后厨吩咐准备酒菜,老爷回来还没用饭呢!」
翠竹与珠儿掩嘴窃笑离去,路上将收拾花蜜脂粉的彩衣也叫走了。
支走三个婢女,洛行云才到彭怜身边款款跪下,手捧情郎阳物,细细舔弄起来,她一边挑动唇舌勾抹肉龟,一边去看妹妹与小姑对弈棋局,半晌才笑着说道:「灵儿棋艺果然长进不少,只是若要胜过烟儿,怕是难以一蹴而就……」
洛潭烟放下书卷,笑着对自家姐姐摇了摇头,看着洛行云舔弄情郎阳物,面色渐渐红润,眼睛却看得直了。
陈泉灵恍然不觉,又下了一会儿,终于投子认输,抬起头嘟着嘴说道:「这也太难了!怎么下都下不会!」
彭怜正与栾秋水亲嘴儿,闻言松开没妇笑道:「烟儿与老师对弈尚能略占上风,与我和云儿对弈更是手到擒来,你与我伯仲之间,如何是烟儿对手?」
洛行云也自笑道:「灵儿天赋又不是弈棋,何必自讨没趣?母亲和妹妹还没见过灵儿天赋异禀,不如这边展示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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