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每一个「暴S」
的脖子都拧断。
属于我的惩罚没有到来,秦音却在回家的一个月后去世了。
在秦音的葬礼上,悲痛欲绝的岳母告诉我,秦音给自己停了药,把维持她生命必需的一些营养品换成了彩色水果糖,平日里又拒绝父母和看望她的人进入房间……在葬礼结束时,我在人群外看到了雪雅和金研。
雪雅穿着一件黑色长裙,左胸戴着一枝白色玫瑰花,站在很远的地方面色悲戚的看着秦音的遗体被送进殡仪馆的火化间,金研则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雪雅身后不见光的位置。
那天晚上,我在帝舜山公墓的凉亭坐了许久等待金研来扭断我的脖子,但是,她没有来。
从那天起,雪雅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她经营过的G—markt店铺也永远的在消失于互联网。
黄祈,这个人甚至都没有从「地窟」
中顺利逃出。
而他严格来说算是「地窟」
的叛徒,段明买的三条命里也没有他,想必已是凶多吉少。
站在帝舜山观景台能够俯瞰十前我俯视整个南部新区产业孵化园的那栋23层写字楼,那栋楼的14到16层在过去的数年间有过一家不大的公司「希诺」,它的名称意味着「希望与诺言」。
如果要把这一切的发生归结到某一天,或者是某段时间,那么回忆起来,我心态的转变还应该是发生在十年前的那个七天小长假吧。
在这个假期开始的那天,我与还是女友的秦音有了一次短程旅游,目的地便是距离南朔咫尺之遥的淝城北城商圈,也是在这次出游中我与秦音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因为秦音那个晚上过于「热烈」
的表现,以及在做爱中她几乎毫不掩饰的那种对「性」
的渴求与她平日中文静、优雅书卷气息极重的女性知识分子的样子相差太大,因此当她紧紧的楼着我并在性爱的快感中颤抖时,我的心里纠结的,一方面我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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