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结婚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没有这样怀疑过老公,也从没动过他的东西。今天翻看了他的包,自己有了做贼的感觉。究竟这是怎么了?都是赵蓉这个家伙闹的,王卉恨恨地想。
凯歌头发湿漉漉,浑身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看到王卉一身是汗,满脸通红,不禁楞住了,急忙过来
摸她的头,关切地问是不是感冒了。王卉心虚地挡开凯歌的手,推说自己酒喝多了,站起来逃进了卫生间。
温凉的水冲洗起来,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许多,用泡泡纱打上浴液,在身上揉搓着,这轻柔的感觉让王卉整个人都有飘起来的欲望。紧张过后的虚脱感消失了,接踵而来就是疲惫和烦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叫冰儿的女人后,王卉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和不安,回想最近半年来,凯歌在床地之间花样繁多的变化,还有最近的力不从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凯歌和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想到这,胃一寒,有酸水涌了上来,跟着的还有眼泪。
在用毛巾擦去脸上和发梢水珠的刹那,王卉猛抬头,透过略带雾气的镜子,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那个青春美丽,恬静文雅的王卉,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看到了昨天的天真,前天的单纯,今天的成1,明天的苍老,一幅幅,一帧帧……有欢笑的,有失意的,但自己一直向前,不屈地拼命工作,温存地关爱老公,努力地疼爱孩子……时过境迁,十万八千里的路途只不过是画了个圈。回首今天,自己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不再年轻的容颜,还有被忽略的爱心和温存,再有就是,这一肚子的酸楚。想着想着,有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快速擦试一下镜子,镜子也是涩涩的,居然涩得看不到当年的泪滴。
红着眼睛走出卫生间,看着凯歌在电脑前专注的背影,突然间心里满满的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走到了凯歌的身后,手扶在他的肩上,当他转过身把自己抱倒了他腿上的时候,王卉的嘴唇和舌头又有一些发涩,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些什么,于是就那么木然地被凯歌抱着,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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