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是从外部刺激阴蒂的玩具,皆不能满足她浓烈的性欲;在分别后的第一年,每个夜晚席琴都会梦到他,醒了哭,哭完之后继续做梦,每一夜都像国产电视剧一样苦情。
“快到了,就要到了……你矜持一点。”
席琴小声地念叨着,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再流水了;同时十分谨慎地控制着自己那优雅的步伐,尽可能地避免内衣滑面摩擦到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以免引起双腿之间更大规模的泄洪——对,一定要适当地保持高冷的姿态,基波165Hz就好,也不要用太露骨的言辞、更不要加入性暗示;要是他不愿主动上来牵自己的手,那就让他一直等着,等到他跪倒在自己面前。
发·*·新·*·地·*·址
席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像是个足够聪明却又不够努力的初中女生,只能趁着早自习的最后十分钟突击昨晚布置的课文。倘若她能再年轻五六岁,自然不需要这些自作聪明的矫情策略,仅仅凭借青春少女的活力强行上马——对,他的腰椎一向不太好、因此最好用骑乘位——就能完全唤醒对方的野性、引导着对方的凶器无缝填满自己的身体、进而达成二人世界的大和谐。
至于现在么……席琴突然想到了,今晨在镜子中发现的第一缕白发——虽说对方是出了名的少白头、高中就白了三分之一,根本没资格嫌弃别人——不禁还是有点担心,他会不会临时硬不起来?幸好,她的身材依旧饱满,该凸该翘的地方也并未瘪下去,眼角尚看不出鱼尾纹及其生长趋势。与其说是她驻颜有术、凭借现代科学维持了少女般的容貌,倒不如说是这些年过惯了单身生活,就像在地下室里吃灰的疲劳机,连润滑油都省了。说到底,禁欲也好养生也罢,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更好地享受性爱。
扶梯的高度一路下降,身边的路人们形色匆匆,即便在擦身而过时被羊毛大衣电了一下也没有时间回头。而席琴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少女之心,即将沉入欲望的深渊。
这次约会的见面地点十分独特,不是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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