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比我镇定,等着我去
做。
我看了曈曈一眼,决定罚酒,于是满满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性的杯
子,我闭上眼一口气闷了进去。伴郎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连着两次抽到曈曈帮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曈
曈的熊部的时候,我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裡已经翻江倒海了。有时候
伴郎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舔脚趾的命令时,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
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后来看我
喝不行了,又替我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我去卫生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坐到
椅子上已经没力气抽牌了。我吆喝着不玩了,伴郎说把我踢出局,曈曈不愿意,
于是他们把我放着靠着牆的床角边,让我睡觉。其实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能清
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舌头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就被他们
扔上了床。我还听到伴郎对曈曈说:「你要是不玩,我们就把一瓶酒捏着你男朋
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曈曈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伴郎又重新规定,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
不能罚酒。曈曈那个时候已经喝得有点疯了,而且因为前面一群男人确实没有太
过份的举动,所以她没有了那么多的防备之新,
无法挽回的疯狂,就此开始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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