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身上的手就去拨弄那个让她不舒服的硬物。
那纤细的手指隔着睡裤碰到茎身的一瞬间,周谨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立刻伸出手去抓住了周白的手腕。
周白这才缓缓地睁开眼,对上周谨复杂表情的时候满脸的不明就里,“你穿的什么睡衣,怎么这么硬?”
“该起床了。”
回答周白的是周谨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他说完就把小丫头架在自己身上的腿扔了下去,然后自顾自地下了床出了房间。
这老古董是生气了吗?
周白懵了一下,然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刚才老古董走出去的时候,睡衣上可是什么都没有,所以她说的那个硬的东西……
以前初中生理课虽然根本没有正经上过,但是当时周白怀着一股好奇把课本偷摸着仔细看了一遍,也了解到男人早晨好像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自然勃起。
所以……刚才硌得她难受的是周谨的……
周白又滚了一圈,用周谨的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感觉从头到脚的血液都开始往脸上交汇聚集,热得脑袋都嗡嗡作响。
那个东西和生理书上写的不一样啊!比她预测的还要大很多,滚烫坚硬的抵在那里,烧得让人难受。
周白越想脸越红,羞怯中还藏着一点点兴奋和雀跃,总觉得自己终于碰到了周谨属于男人的那一面。
如果她以后要和周谨发生性关系的话,那个东西是不是要插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只是想想,周白的心都忍不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11.湿透
就在开学的前几天,周白感冒了。
夏天来的感冒往往比春秋的季节性流感来的还要猛烈,周白一边听课一边擦鼻涕,被团成小球的纸巾在课桌上堆成了小山,乍一看还有点壮观。
苏澈被周白呼噜呼噜的声音吸引得频频侧目,“你还好吧?”
一开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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