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仿佛刻在骨髓里的伤痕,在某个下雨的夜晚总会不自觉地浮上心
头,犹如缠绕的藤蔓一般。
「林让,……我以母亲之名,命令你,不能离开我!」
「药呢?药呢?工作人员,我的儿子感冒了,……对!对,快送过来!」
记忆好似照进窗台的月光,微薄却很有穿透力。
明明过去很久,可那段日子却总能在某一个夜晚间出其不意地闯入梦里。
耳畔仿佛有妇人似哀似怨的抽泣声,也有欣喜若狂的呐喊。
当一切尘埃落定,天地仿佛在吵闹了一瞬后,又陷入了长久的宁静。
感觉自己的嘴被人撬开,有柔软的香舌串入,额间的滚烫散去后,重获新生
的暖意爬上四肢百骸。
整个身体都变得轻松起来,我渐渐动了动手指,却感觉整只手都陷入了一片
柔软中,仿佛握着一片云彩,我微微紧了紧,便能听到妇人压抑的低哼声音。手
缓缓被人抽了出来,整朵云彩却更紧密地向我拥来,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醒来后,就发现两人以最原始的姿态结合在了一起,妈妈的脸上尤带着娇艳
的泪痕,可嘴角却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笑容。
欣喜过后,就是无尽的缠绵,我的屁股不自觉地耸动着,仿佛要发泄着什么,
仿佛要表达着什么。女人明亮的眼眸看向我,低媚的呻吟,随着抓住我的胳膊的
手越来越紧,最终再这长梦里给予无尽的喟叹。
橘黄色的阳光撒入屋里,在洁白的棉被上流淌着,柔和的温暖像水一样浸透
着沉睡中的母子。
我早就醒了,只是看着熟睡中的美人,想多让她睡一会儿,高考成绩出来后,
女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了,此时黏腻的像抱着大熊抱枕的少女。
温暖的阳光撒在妈妈白净如剥了鸡蛋壳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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