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不知道被吸到哪里去了。
畅快的释放感从胸口直冲大脑,射奶的快感异乎寻常的强烈,就像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突如其来的释放感直接将我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淫荡肉身送上了绝妙的高潮。尽管下半身的玩具依旧纹丝未动,但我的蜜穴已经是不住地痉挛,一股一股蜜水不要钱似的喷出,伴随着失禁的尿液,打在行李箱的底座上,然后回流倒我的身下。我就这么泡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中,这玩意的水位已经块碰到耳朵了,一时间,我都怀疑在这么高潮下去我会淹死在自己的春水里。
随着我的失禁,密闭的空间里又多出了一股尿骚味,厚重的味道熏得我脑子昏昏沉沉的,释放过的胸口是那么轻松。我有些脱力,脑袋枕在自己的尿液里,闻着淫水和尿的骚臭味,心情居然很放松,眼睛稍稍阖起,就想睡过去。
可是,钱瑭那家伙怎么会轻易饶过我?虽然乳房刚刚释放过,可是榨乳机却没有停止工作,两侧的挤压机关依旧在推拿着两颗乳球,真空泵的负压吸引着乳头,试图像对待奶牛那样从我身上榨出新鲜的奶水。
释放过的愉快感很快变成了新的折磨,奶水被不断从乳孔中吸出,持续带给我钝痛和快感。我的乳头已经红肿的有红提子那么大,每次榨乳机的机关剐蹭到嫩肉,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撕咬一般酸麻钝痛,但不知道是媚药的原因还是我的抖M身体本就下贱,这样的折磨反而化作一阵一阵的快感,从胸口扩散到下体,再冲上大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嗷——呜呜……”
我呻吟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榨乳的折磨依旧持续着,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或许我淫荡的肉体适应力就是强,持续的榨乳已经让我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取而代之的则是持续的快感。可是快感持续的久了,其实与折磨基本上没有区别。
就在这时,菊穴的异动唤醒了我几近沉沦的神智,那颗奇怪的肛塞开始慢慢膨胀,本就充盈着浣肠液的直肠在此时又迎来了新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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